“且慢,朱兄,你耳朵没事,不过取了一滴血,以证真相。”
花无用收回飞刃,颤抖的舔了舔飞刃上的血,突然神情恍惚,果然是色蛊。突如期来的真相,花无用掩面而抽泣。
据花姑娘所述,当年之事的确很蹊跷。朱正廷以前,还是个鲜衣怒马的少年时,门庭高贵,人也高傲冷漠,和富家女孩子说两句话都嫌多。
直到某一个春天,万物发春,艳阳天的河堤上,朱公子遇见了,素衣白练,撑油纸伞的花姑娘,仅仅相望一眼,朱公子便已沦陷。
原本高高风信子,为君开到尘埃里。
为了追求到花无用,朱公子,一改往日的高冷,摇身一变。厚着脸皮做了姑娘三年的免费的护花使者,天下无敌的跪舔之功,经历九九八十一次的拒绝后,终于以顽强不屈的姿态终于感动姑娘,缔结下一段良缘佳话。
就在结婚当日晚上,朱正廷杯酒下肚,神色突然一变,生理反应如一头狂烈的地狱兽,众目睽睽之下,拉住一旁的小姨子就调戏,并且扑倒了。
花无用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羞恼,自己与妹妹不是双胞胎,妹妹比自己还矮半个脑袋,自己粉红装束,妹妹雪白装。不可能是认错了。
暴躁的花姑娘,提起剑就要杀朱正廷,一剑下去刺穿了朱公子右掌,眼看又要二剑封喉。
朱正廷一跪,花无用一迟疑,朱公子抽剑就刺花无用,妹妹及时挡了一剑,妹妹不治身亡,剑气余波毁了花无用半张脸。
后朱正廷跳墙而逃,逃到黄泉赤雷岭,此后再无用剑。
这里疑点重重,突然二字,十分异常,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舟夫子顿了顿,自己不仅仅是首席后悔药研究所大师,还是探案小能手。
“我且问你,你需如实回答?”
朱正廷泪眼婆娑,当初跳墙逃走,实在无奈,自己的老婆自己最清楚,不逃走连解析的机会都没有。
“大侠,你尽管问,我对花儿从一而终,那怕上刀山下火海,也再说不惜。”
“看在你如此有诚意的份上,本大师就帮你,我不是看上你山岭的花花草草,助人为乐乃快乐之本。”
“大仙,我的就是你的,花花草草,都是你的。”
舟夫子满意的点点头。
“我且问你,有没有人暗恋你,很深的那种?”
朱正廷沉思片刻。摇摇头。“我与女孩子交往甚少,并不知晓。”
“换而言之,你追求花姑娘时,谁最不高兴,谁莫名其妙的就生气,还有谁坚决反对。”
朱公子眉头一皱。
“我表伯母不同意,还说花姑娘是没落的仙族,都已经排不上仙号了,配不上花家。”
“你伯母修炼幻术?和蛊术?”
朱正廷若有所思,回忆半响“我伯母,是蛊族长老,听小倩说,伯父好像是幻族族长,他们不可能害我。”
舟夫子点点头。“果然如此。”
“你与你表伯母女儿,小倩,什么关系?”
“不可能,小倩不会害我。我和小倩是青梅竹马,小时候过家家说,说,说,要娶小倩。”
朱公子小心翼翼的瞥一眼花姑娘,抽了抽嘴,继续说道:
“没想到她那么傻,一直念念在心,我追求花儿,小倩经常莫名的生气,结婚时,她说她恨我。
小倩一家没有来参加婚礼。我和小倩一起长大,我知道,她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“故事大概就是这样了,小倩下的蛊,她很了解你们,知道花姑娘不会给你解析的机会,你也不会莫名其妙,辜负花小姐,玷污你的誓言,一定会逃走。
这种小事事,如果坐下来好好谈谈,误会就化解了,完全可以不用搞得这么悲惨。爱情应该要有爱情的模样。”
舟夫子扭头看向花无用,摸摸小屁孩脑袋,又看向朱正廷。
“以我纵横江湖多年的经验,小倩对朱兄不仅用了色蛊,对众人还施了幻术,众人看到的都是假象,贵妹妹也是假的,当然,具体细节,还需要问小倩。”
花无用眼泪涟涟,花小梨乖巧的抱着妈妈的腿,好奇的看向朱正廷。
“乖,儿子,叫爹。”
“爹。”
“朱儿,”
“花儿,”
一家三口抱在一起,久久不愿意分开。
“咳咳。”
三人抬头齐齐看向舟夫子,这个巨大的电灯泡,这个咳咳实在不合时候。
“小树林的事,有必要解析一下。”
“不用。我相信花儿!”
“你相信你家花儿,是你的事,我是有女朋友的,不讲清楚,传出去,岂不是误我清白。
也罢,让你家花儿和你说吧,在这场所,说小故事,不符合我的气质。”
“还有,我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,额,”
“赤雷岭的奇花异草都是舟大人的。”
“这多不好意思。”
舟夫子看一眼朱正廷随从,朱立马我懂得表情,屏退众人。
“如何找到小倩?”
朱正廷面露难色,他不知道,自从逃到黄泉,就已经断了一切联系,小倩也不知去向。
舟夫子扭头看向花无用。
“花姑娘,可有出黄泉之法。欲知当年真相,得先寻到小倩。”
花姑娘点点头,这些年,花无用修的就是,黄泉出入之法,以此法出入黄泉,可以完全避开通行证。
舟夫子为了出黄泉,回到地上看女朋友,操碎了心。
找什么小倩,研究什么后悔药。
自己可研究不出后悔药,也不想找小倩,逃命要紧,在逃命前,舟夫子还需要找一个可以与妖太匹敌的大能,护自己周全。
只要时机成熟,就一逃了之。
花家是仙族,从花无用身上还可以突破一下,兴许还有意外收获。
舟夫子微微颔首。
“来,来,来,大家喝。不醉不休。”
“恭喜老爷与太太与少爷欢喜团聚。”
“舟大人,我们敬你一杯。”
“不,我敬你们一杯,以后炼药还得倚仗朱大人,炼药少不了赤雷岭的支持”
“舟大人,你尽管开口,要多少,我都给你送到府上。”
“那就有劳朱大人。有劳花姑娘。不怕你笑话,我醉了,先容我休息一下,你们继续,不用操心我。”
舟夫子捂住肚子,扶住墙角,慢慢摸向茅房。
这服务不得行,想当年,自己执掌酒楼时,但凡顾客酒醉,上厕所都有服务员扶,哪里用得着自己爬。
舟夫子爬到一巨大黝黑石头后,斜躺横陈,山风如烈冰,不醉只寒,吹得心肝儿打颤。
一道黑影突然闪过。一把寒光闪闪的白骨爪,抵在舟夫子命运的后脑勺。
“小子,坏我好事,谁要你多管闲事,我得不到的,别人休想得到!”
“小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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